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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警

有人問我是否會仇警。我回答:“你看過我的文章,自行判斷!”那麼,你對我有甚麼看法? 這幾天都寫有關警察暴行的文章。對於被踢臥地的老差骨,我只能說他是“自作孽”。至於被咬斷無名指的便衣,我也只能説“無得怨”!對於前者我會表同情,若我在場,我會勸群眾説:“踢夠了,住手吧!”但對於後者,我只會設法給他找冰敷。 網上另有一條短片。一個防暴女警丟了警棍,被抗爭者圍毆。她嚇得大聲尖叫,旁邊同僚見狀,遂速領她退後回大隊去。該女警的身材恰似我一位曾當輔警的好友;要是她,我會即時上前為她擋駕。 在沙田大遊行當日,我在車公廟路的交匯處站了半句鐘。遊行人士見到警察站崗,便大罵”黑警!黑警!”,“好仔唔當差”,“香港警察,知法犯法!”…… 我轉身問候一位年輕的軍裝警察。他在烈日下已站了兩個多小時,仍未知何時可以收隊。我問他聽了市民的辱罵有甚麼感覺。他説當差幾年,經常聽見市民罵稱“黑警”,已習慣了,沒甚麼感覺。 其後到了源禾路,我站在防暴警察後方拍攝。幾個記者聯絡組的警察問我是不是記者,有沒有委任證。我自稱半個記者,但沒委任證,於是他們請我回到行人道,説是為了我的安全,態度甚為客氣。 又在百步梯廣場清場後,我走近駐紥天橋的防暴隊,拍照後就向他們揮手(要花點勇氣)。一個站在後排的防暴警察伸出手來向我揮手。我説:“拜拜,大家差不多已走了!”他回應說:“拜拜,慢慢行!” 在神學院宿舍內,我的同房是一名警察,畢業後我們在同一間教會事奉,其後他到了非洲作宣教士去。 在我擔任義務傳道的教會,執事會主席是新界區總警司。九七後移民到美國,後來唸神學並當了牧師。 我沒有仇警心態,但對某些警察的態度和品格極不欣賞。(隻揪哥、爛仔格、粗口王、失常態者) 我和弟兄姊妹談到基督徒參警時,是否一定要作“藍絲”。我沒有任何資料,只直覺作為一個紀律部隊成員需要服從,他們幾乎沒有選擇的餘地。“黃絲”必被邊緣,升職無望。這就是現實!最近有人在投考警隊時,被警官問到會否敢打學生,若答不出,第二關免考了! 香港漸趨警治時代。林鄭月娥明言她不會出賣警隊,因為她需要倚賴他們維護自己的權力。事實上,在某程度上她已被警隊操控,已身不由己矣! 香港的犯罪率低,但警隊卻有三萬人,按人口比例全球排行第五,而且每年獲得大量撥款增添裝備。現在政府高層多有紀律部隊背景。警察只要肯弄些”手段”,踩著其他人的膊頭,便有機會晉升,即使退役,也能獲得高薪厚職。(“毅進仔”起薪二萬四千元,薪酬相當吸引。) 經過這麼多次的警民衝突,警隊欲挽回聲譽相當困難。本來她是亞洲最優秀的警隊,現在卻臭名遠播,被降為“公安”級別。在香港市民的心目中,除了盲目撐警的群眾以外,警察如何重建聲譽、建立威信,並獲得市民尊重呢?我想,暫時有如駱駝穿針眼般困難。 你的教會若有做警察的弟兄姊妹,他們需要你的屬靈支持,也需要心靈輔導。在這段艱難的日子,他們在執行職務之時,可以怎樣同時活出信仰,表達愛與和平呢?讓我們放下成見,憑愛心為他們禱告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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